第6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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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
狐小五回了塗山，一直龜縮在狐貍洞等著文成。
誰知道他還沒等來文成，卻等來了他大哥。
兩兄弟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，狐小五看見狐亦時還是有些畏懼，這人管他管的嚴厲，從不準他出山。
他此次離開塗山之事，這人準是知道了，他一回來就趕著責問人來了。
“不歡迎我？”狐亦一身月華白袍，仙風道骨，仙氣縈繞，和這狐貍洞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狐小五沒見過他大哥當妖怪的樣子，打他出生之前這人就已經得道飛升了。
是他們整個山頭所有狐貍的榜樣，就算拿出去說上幾千上萬年也不為過。
狐亦飛升之後被陽間境信徒立廟題匾供奉的是千歲神殿。
千歲二字取自長命千歲，後來不知怎麽的，千歲神官堂堂一屆武神最後居然硬生生，被信徒旺盛的香火供奉成了求長生的神官。
也不知道這千歲二字是如何得來的，總不至於是他大哥飛升之後自取的吧？
“大哥怎麽想起回來了。”狐小五眼巴巴的望著狐亦，一臉的討饒。
狐亦：“自然是回來看看你。”
說來也奇怪，狐貍洞四個兄弟姐妹，狐亦卻唯獨對狐小五比較上心。
就連狐小五自己都不明白是為何，他這仙風道骨，年紀輕輕便得道飛升的大哥，究竟是為何會對他這般上心？
二姐，三姐以及四哥那一個不比他有天分？
“我有什麽好看的？我好得很。”狐小五不甚在意道。
“聽說你昨日才回塗山？”狐亦這話剛問出口，狐小五一雙耳朵差點兒沒嚇得露出來。
狐亦：“出山一趟，收獲如何？”
讓狐小五奇怪的是狐亦卻並沒有責怪他，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狐小五楞了好半晌都沒說出話來，狐亦放下手中的茶杯，擡眼望向狐小五，眼中是無聲的詢問。
“沒……沒什麽收獲。”狐小五入實回道。
狐亦也不意外：“可有闖禍？”
狐小五皺眉深思，他到底有沒有闖禍呢？
覬覦破軍陽丹，並且實施了計劃，這個算闖禍了，但他最後也彌補了，助破軍順利飛升，這樣看來應該算扯平了吧？
狐小五張了半晌，最後才得出結論：“沒闖禍。”
狐亦有些意外：“當真？”
狐小五慎重的點了點頭。
狐亦：“甚好。”
“大哥還有何事？”狐小五只想趕緊將他大哥送走。
狐亦：“無事，近日我要去一趟南海，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。”
狐小五點頭，一段時間能有多長？能長的過一年？
反正他是從沒有時間長到超過一年沒見狐亦，所以他也沒當回事。
狐亦確認過狐小五沒事後，便徑直離開了塗山。
之後一段時間狐小五的狐洞算是徹底安靜了下來。
一直到文成找上門來，他這一來直接將正在閉關的族長也給請了出來。
文成說明來意之後，這才被請進山來。
文成將裝有陽丹的木匣交給了狐小五。
狐小五不敢質疑的盯著靜靜躺在木匣內那顆破軍陽丹，居然真的給了他？
“蘇勁真願意將這東西給我？”狐小五一臉震驚的問道。
文成笑道：“這還得感謝你大哥，千歲神殿，這枚陽丹早就被千歲神殿給預定了，就在蘇勁要將陽丹給他時，我順便就說了你的需求。”
“這不就巧了嗎？反正千歲神殿也是給你尋的，所以便讓我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狐小五這才反應過來，原來之前他大哥來尋他時，就已經知道了他在凡間所做的事情了？
“小狐貍可不要辜負了千歲神殿的一片苦心。”文成忍不住拍著狐小五的肩膀說道。
“這枚陽丹你能吸收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本事，能否修覆身體殘缺也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。”
“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，你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，可去陽間境各地供奉的破軍殿尋我。”文成說完便急著要走了。
狐小五也沒留人，將人送走後他便迫不及待將陽丹拿了出來。
族長一進狐貍洞便被狐小五手上的陽丹給吸引了註意力。
她不問也知道這東西是怎麽來的，她只是問狐小五此後的打算。
狐小五只扔出兩個字：“閉關。”
狐小五閉關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不對勁，這靈丹怎麽和古籍上寫的不一樣？
古籍上明明寫的是，陽丹可被煉化，吸收至修行者體內，讓其慢慢和自身融為一體。
但是他煉了這麽久，這陽丹卻絲毫沒有縮小哪怕一丁點兒。
自從他閉關之日到現在，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，這陽丹卻還是一如當初，高懸洞頂，如同一只不眠不休的眼睛，直楞楞的盯著他。
雖說這陽丹沒有被煉化，但是陽丹內的靈力卻被他吸收了不少。
他的第九條尾巴已經隱約快化形，想必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長出來了。
但狐小五閉關這一陣兒也不得安生，狐小時閑來沒事，每隔幾日總會到狐小五閉關的洞口胡言亂語。
狐小五則從她口中得知了不少外界發生的事，偶爾還能回應對方幾句。
狐小時嘲笑他說，他這閉關很有水分。
狐小時：“聽說破軍歷劫之後，破軍殿的香火也比以前更旺盛了。”
“凡間百姓間有傳言，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過破軍歷劫的場景。”
狐小五不置可否，他記得蘇勁歷劫時鬧出的動靜確實大，而且還是在人口眾多的上京城，想不引人註意都難。
他估計蘇勁壓根兒已經忘了他這個人，安安心心做他的大神官去了。
“你不知道，破軍神殿的香火已經超過了千歲殿，一躍成為陽間境最受歡迎的武神了。”狐小時煞有介事的說道。
千歲神殿的香火是出了名的旺盛，世人誰不想求的長生。
“凡人去破軍殿求什麽？”狐小五確實有幾分好奇。
狐小時：“求什麽的都有，什麽驅邪避災啦，求財求福啦，還有求姻緣的呢。”
“姻緣？”狐小五疑惑道：“掌管姻緣的不是符元仙翁嗎？為何都跑去破軍殿求？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狐小時饒有興趣道：“傳說是這破軍下境歷劫時，在凡間遇上了個騙財騙色的狐貍精，破軍在發現對方目的之後殺妻正道，參透無情道，這才應劫飛升的。”
“什麽？”狐小五被驚得猛的放大了聲音。
“要我說啊，這大神官也是夠無情的，凡人都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，這人居然為正其心，毫不留情的殺妻。”狐小時一邊說著一次好搖頭，一臉的可惜模樣。
“凡間還有傳言破軍神殿那夫人面凝玉脂，唇若點櫻，眉似墨畫，神若秋水，燦如春花，皎若秋月，反正就是要多貌美就有多貌美。”狐小時仰著腦袋不由得想象破軍夫人到底生的是何模樣，才擔得起此等讚美。
狐小時：“還說當時新登基的南梁帝也對該女子芳心暗許，兩人暗通款曲後被破軍神殿發現，破軍氣憤怒罵帝王後才被南梁帝打入昭獄，破軍就是在昭獄飛升的，許多人都瞧見了的。”
狐小五：“那既然他被打入了昭獄而後飛升，那他又是怎麽殺妻正道的呢？”
“傳說是那女子帶著情夫去昭獄耀武揚威。”狐小時解釋道。
狐小五錯愕，這些都是誰瞎編的？又是怎麽流傳出去的？
“那這又跟姻緣有什麽關系。”狐小五是在疑惑。
狐小時：“因為破軍神殿被狐貍精欺騙了感情之後，便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。”
狐小五：“……”他覺得蘇勁應該不會發這個誓。
狐小時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之後前去破軍殿參拜的人也就越來越多，大家求的都是期望破軍神殿保佑他們不要遇上負心人。”
狐小五：“……”他估計蘇勁自己也沒想到歷個劫，信徒都變了。
看來在凡間這事兒流傳的不僅廣泛，而且還是這般荒唐。
這蘇勁也不知道給他的信徒托個夢解釋一番，就任由謠言滿天飛。
這人該不會真的對陽間境之事耿耿於懷吧？
“我閉關的這些時日，塗山有沒有生人來過？”狐小五問道。
狐小時立馬來勁兒了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有一段時間了已經，山門口總有人來，但是也不進山，只遠遠的觀望，不知道是來尋仇的還是幹嘛的。”
“族長曾想跟那人交涉，但是對方殮去了容貌，還用了遮掩術，所以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那人是誰。”
“對方也拒絕了跟我們交涉。”狐小時搖著頭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還真是奇怪了。”
“要說尋仇的，可也沒見那人動手啊。”
狐小五卻聽得心裏發慌，他雖然清楚蘇勁應該不會是那種，會做出上門挑釁這種事的人。
但保不準這人一時想不通就想找一找他的麻煩呢？
狐小五還是心虛，他想去找文成問問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。
這都過去快一百來年了，大神官總不至於還因那點兒小事記恨他吧？不應該啊。
“說起來，那人出現在塗山的時間正好是你閉關之後沒兩天，那人不會是沖著你來的吧？”狐小時突然問道。
狐小時：“那段時間塗山外出的狐貍也就你回來了，你不會是在凡間的時候惹了事兒吧？”
狐小五本還帶著幾分僥幸心理，但是被狐小時這麽一問，他唯一僅存的幾分僥幸也快沒了。
狐小時才不管狐小五的心理活動，她接著說道：“你是不是快出關了？你出來之後可記得去山口看一看那人是不是來找你的。”
狐小五連連搖頭否認，隨後便將狐小時給趕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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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知道他還沒等來文成，卻等來了他大哥。
兩兄弟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，狐小五看見狐亦時還是有些畏懼，這人管他管的嚴厲，從不準他出山。
他此次離開塗山之事，這人準是知道了，他一回來就趕著責問人來了。
“不歡迎我？”狐亦一身月華白袍，仙風道骨，仙氣縈繞，和這狐貍洞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狐小五沒見過他大哥當妖怪的樣子，打他出生之前這人就已經得道飛升了。
是他們整個山頭所有狐貍的榜樣，就算拿出去說上幾千上萬年也不為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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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歲二字取自長命千歲，後來不知怎麽的，千歲神官堂堂一屆武神最後居然硬生生，被信徒旺盛的香火供奉成了求長生的神官。
也不知道這千歲二字是如何得來的，總不至於是他大哥飛升之後自取的吧？
“大哥怎麽想起回來了。”狐小五眼巴巴的望著狐亦，一臉的討饒。
狐亦：“自然是回來看看你。”
說來也奇怪，狐貍洞四個兄弟姐妹，狐亦卻唯獨對狐小五比較上心。
就連狐小五自己都不明白是為何，他這仙風道骨，年紀輕輕便得道飛升的大哥，究竟是為何會對他這般上心？
二姐，三姐以及四哥那一個不比他有天分？
“我有什麽好看的？我好得很。”狐小五不甚在意道。
“聽說你昨日才回塗山？”狐亦這話剛問出口，狐小五一雙耳朵差點兒沒嚇得露出來。
狐亦：“出山一趟，收獲如何？”
讓狐小五奇怪的是狐亦卻並沒有責怪他，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狐小五楞了好半晌都沒說出話來，狐亦放下手中的茶杯，擡眼望向狐小五，眼中是無聲的詢問。
“沒……沒什麽收獲。”狐小五入實回道。
狐亦也不意外：“可有闖禍？”
狐小五皺眉深思，他到底有沒有闖禍呢？
覬覦破軍陽丹，並且實施了計劃，這個算闖禍了，但他最後也彌補了，助破軍順利飛升，這樣看來應該算扯平了吧？
狐小五張了半晌，最後才得出結論：“沒闖禍。”
狐亦有些意外：“當真？”
狐小五慎重的點了點頭。
狐亦：“甚好。”
“大哥還有何事？”狐小五只想趕緊將他大哥送走。
狐亦：“無事，近日我要去一趟南海，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。”
狐小五點頭，一段時間能有多長？能長的過一年？
反正他是從沒有時間長到超過一年沒見狐亦，所以他也沒當回事。
狐亦確認過狐小五沒事後，便徑直離開了塗山。
之後一段時間狐小五的狐洞算是徹底安靜了下來。
一直到文成找上門來，他這一來直接將正在閉關的族長也給請了出來。
文成說明來意之後，這才被請進山來。
文成將裝有陽丹的木匣交給了狐小五。
狐小五不敢質疑的盯著靜靜躺在木匣內那顆破軍陽丹，居然真的給了他？
“蘇勁真願意將這東西給我？”狐小五一臉震驚的問道。
文成笑道：“這還得感謝你大哥，千歲神殿，這枚陽丹早就被千歲神殿給預定了，就在蘇勁要將陽丹給他時，我順便就說了你的需求。”
“這不就巧了嗎？反正千歲神殿也是給你尋的，所以便讓我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狐小五這才反應過來，原來之前他大哥來尋他時，就已經知道了他在凡間所做的事情了？
“小狐貍可不要辜負了千歲神殿的一片苦心。”文成忍不住拍著狐小五的肩膀說道。
“這枚陽丹你能吸收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本事，能否修覆身體殘缺也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。”
“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，你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，可去陽間境各地供奉的破軍殿尋我。”文成說完便急著要走了。
狐小五也沒留人，將人送走後他便迫不及待將陽丹拿了出來。
族長一進狐貍洞便被狐小五手上的陽丹給吸引了註意力。
她不問也知道這東西是怎麽來的，她只是問狐小五此後的打算。
狐小五只扔出兩個字：“閉關。”
狐小五閉關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不對勁，這靈丹怎麽和古籍上寫的不一樣？
古籍上明明寫的是，陽丹可被煉化，吸收至修行者體內，讓其慢慢和自身融為一體。
但是他煉了這麽久，這陽丹卻絲毫沒有縮小哪怕一丁點兒。
自從他閉關之日到現在，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，這陽丹卻還是一如當初，高懸洞頂，如同一只不眠不休的眼睛，直楞楞的盯著他。
雖說這陽丹沒有被煉化，但是陽丹內的靈力卻被他吸收了不少。
他的第九條尾巴已經隱約快化形，想必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長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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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小五則從她口中得知了不少外界發生的事，偶爾還能回應對方幾句。
狐小時嘲笑他說，他這閉關很有水分。
狐小時：“聽說破軍歷劫之後，破軍殿的香火也比以前更旺盛了。”
“凡間百姓間有傳言，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過破軍歷劫的場景。”
狐小五不置可否，他記得蘇勁歷劫時鬧出的動靜確實大，而且還是在人口眾多的上京城，想不引人註意都難。
他估計蘇勁壓根兒已經忘了他這個人，安安心心做他的大神官去了。
“你不知道，破軍神殿的香火已經超過了千歲殿，一躍成為陽間境最受歡迎的武神了。”狐小時煞有介事的說道。
千歲神殿的香火是出了名的旺盛，世人誰不想求的長生。
“凡人去破軍殿求什麽？”狐小五確實有幾分好奇。
狐小時：“求什麽的都有，什麽驅邪避災啦，求財求福啦，還有求姻緣的呢。”
“姻緣？”狐小五疑惑道：“掌管姻緣的不是符元仙翁嗎？為何都跑去破軍殿求？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狐小時饒有興趣道：“傳說是這破軍下境歷劫時，在凡間遇上了個騙財騙色的狐貍精，破軍在發現對方目的之後殺妻正道，參透無情道，這才應劫飛升的。”
“什麽？”狐小五被驚得猛的放大了聲音。
“要我說啊，這大神官也是夠無情的，凡人都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，這人居然為正其心，毫不留情的殺妻。”狐小時一邊說著一次好搖頭，一臉的可惜模樣。
“凡間還有傳言破軍神殿那夫人面凝玉脂，唇若點櫻，眉似墨畫，神若秋水，燦如春花，皎若秋月，反正就是要多貌美就有多貌美。”狐小時仰著腦袋不由得想象破軍夫人到底生的是何模樣，才擔得起此等讚美。
狐小時：“還說當時新登基的南梁帝也對該女子芳心暗許，兩人暗通款曲後被破軍神殿發現，破軍氣憤怒罵帝王後才被南梁帝打入昭獄，破軍就是在昭獄飛升的，許多人都瞧見了的。”
狐小五：“那既然他被打入了昭獄而後飛升，那他又是怎麽殺妻正道的呢？”
“傳說是那女子帶著情夫去昭獄耀武揚威。”狐小時解釋道。
狐小五錯愕，這些都是誰瞎編的？又是怎麽流傳出去的？
“那這又跟姻緣有什麽關系。”狐小五是在疑惑。
狐小時：“因為破軍神殿被狐貍精欺騙了感情之後，便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。”
狐小五：“……”他覺得蘇勁應該不會發這個誓。
狐小時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之後前去破軍殿參拜的人也就越來越多，大家求的都是期望破軍神殿保佑他們不要遇上負心人。”
狐小五：“……”他估計蘇勁自己也沒想到歷個劫，信徒都變了。
看來在凡間這事兒流傳的不僅廣泛，而且還是這般荒唐。
這蘇勁也不知道給他的信徒托個夢解釋一番，就任由謠言滿天飛。
這人該不會真的對陽間境之事耿耿於懷吧？
“我閉關的這些時日，塗山有沒有生人來過？”狐小五問道。
狐小時立馬來勁兒了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有一段時間了已經，山門口總有人來，但是也不進山，只遠遠的觀望，不知道是來尋仇的還是幹嘛的。”
“族長曾想跟那人交涉，但是對方殮去了容貌，還用了遮掩術，所以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那人是誰。”
“對方也拒絕了跟我們交涉。”狐小時搖著頭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還真是奇怪了。”
“要說尋仇的，可也沒見那人動手啊。”
狐小五卻聽得心裏發慌，他雖然清楚蘇勁應該不會是那種，會做出上門挑釁這種事的人。
但保不準這人一時想不通就想找一找他的麻煩呢？
狐小五還是心虛，他想去找文成問問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。
這都過去快一百來年了，大神官總不至於還因那點兒小事記恨他吧？不應該啊。
“說起來，那人出現在塗山的時間正好是你閉關之後沒兩天，那人不會是沖著你來的吧？”狐小時突然問道。
狐小時：“那段時間塗山外出的狐貍也就你回來了，你不會是在凡間的時候惹了事兒吧？”
狐小五本還帶著幾分僥幸心理，但是被狐小時這麽一問，他唯一僅存的幾分僥幸也快沒了。
狐小時才不管狐小五的心理活動，她接著說道：“你是不是快出關了？你出來之後可記得去山口看一看那人是不是來找你的。”
狐小五連連搖頭否認，隨後便將狐小時給趕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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